我这酒量真是不堪其击,两杯精致的鸡尾酒下肚,便有些词汇难以准确表达了。于是老胡赶紧将我从这种模糊状态中解救出来,将我带到了附近的一家烧烤店,那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和热闹的氛围。但是,当半瓶清凉的水在桌上咣啷作响时,我又不自觉地点了一壶冰镇葡萄酒来继续享受。喝得越发醉意盎然,老胡拿出手机给我看他与朋友们的聊天记录,其中提到某位朋友正在与人共饮。我凑过去仔细观察照片,然后好奇地问:“你们穿的是什么?”老胡听后摇头坚决,不再为我倒酒。
今晚,他对待我的态度就像追求心仪之人的勇气一样。我晕乎乎地被牵着四处走动,几乎忘记了阿萝还躺在“家”里的安静睡眠中呼呼大声。在我们回来后,他尝试把阿萝从我们床上抱下来,但不幸的是,她在地板上滚来滚去,就像是梦境中的自己和爸爸一起玩耍(幸运的是,他用最后一丝理智将她紧紧拥在怀里,所以阿萝整个过程都没有醒来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