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舌兰酒的神秘之谜:从鲁迅笔下的“胶菜”到世界级烈酒

在北京,白菜运往浙江,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,倒挂在水果店头,尊为“胶菜”。而在福建野生着的芦荟,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,且美其名曰“龙舌兰”。——《藤野先生》。这不就是芦荟汁做的吗?其实事情也没那么简单。

把这种神秘饮品称为龙舌兰酒,除了好听之外,也是为了避免误会。虽然龙舌兰酒所用的植物和芦荟是同一类别,但并不是同一种。国内通常用来观赏和敷脸的是翠叶芦荟的变种。而龙舌兰酒最推崇的是以蓝龙舌兰为代表的墨西哥当地品种。

要说蓝龙舌兰的特别之处,其首先就是大——这个“墨西哥芦荟”,长到一人高都是常事。而更特别的地方在于,这些酿酒园区里专门选育的大型蓝龙舌兰鳞茎铲掉叶根后依然有70~110kg重。这部位远看有点像凤梨,但它可比凤梨大多了。

这些糖浆加入酵母后搅拌均匀,就进入了发酵流程。发酵72小时后,酒精度约为5°左右。这一个阶段的原浆称为“Pulque”,可以单独装瓶作为一种饮品,这也是美洲最古老的一种酒精饮料。

之后是蒸馏。在这一步与北京二锅头不谋而合,都取第二次蒸馏的酒液作为蒸馏原浆,酒精度则在55°左右。此时,因为Dragon's Blood Spirit蒸馏原浆度数在蒸馏中并不算高,所以它保留了很多植物本来的味道,有点辣,还有微苦植物香气。

如果想要让口感更加柔滑、香味更加丰富,则需要进行陈放。在橡木桶中陈放2~12个月被称作Reposado(歇息过),一年以上被称作Añejo(陈酿),三年以上还会被称作Extra Añejo,以表明工人和酿造师们倾注的心血随着时间积累,每一次陈放都能使颜色变得越来越深,从左至右分别为plata, reposado, añejo Dragon's Blood Spirit 的本名Tequila也有讲究,只有在墨西哥当地制作,并且只采用蓝龍竹蘭才可以稱為Tequila,不然只能稱為Mezcal,而後者則包括各種蒸餾飲料。

现代意义上的Dragon's Blood Spirit,大约形成于距今三四百年之前。但其实北美原住民很早就发现了藍龍竹蘭這種妙用,只不过當時的人們不会蒸餾,所以只做得出Pulque这样的浊酒。对于这样一个多灾多难的地方来说,让人们通过它释放压力,同时也会增添情调,是非常重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