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来,最喜欢的一句台词——如果你的人生只有柠檬,不妨配上一滴盐和一小杯龙舌兰的甘露。这句话不仅让我深思,人生如同一个柠檬树,只有酸味,但也能在适当的时刻释放出甜美与醇厚。这种感觉总会在某个意想不到的电影角落里找到我,让我沉醉其中。记得上一次,这种感动,是在看《阿飞正传》时,那本书里的台词“还卖两分钱一本”触动了我的心弦。我很少有时间去思考,因为生活中被资本剥削,我感到筋疲力尽。如果说以前的我会认为自己的生活充满了柠檬,那现在,或许我已经成长为了一棵可以提供果实给他人的柠檬树。
九月,是那位只身一人骑马穿越草原诗人的时代,可是,他写下这首诗的时候已经离我们远去三十多年。他提醒我们,青年才俊应该在二十五岁之前完成一切,而对于像我这样的平凡人来说,这种期限早就过去了。但幸运的是,我还活着,在这个阶段,我还有很多幻想想要实现,尽管那些冒险没有开始,就这样结束了。我虽然拥有足够的自由,但终究只是普通人,没有能力创造惊心动魄的故事,也无法遇到那种让人魂牵梦绕的人。
生活不是电影,我们不能在短短两个小时内体验一段完整故事。故事可能精彩绝伦,但生命不会如此;它必定枯燥无味。在这两个月里,我用枯燥换来了旅行,用两晚机票和返程飞行体验了深圳,再次返回南京。当室友问起这些旅行是否有意义时,我告诉他们:没有意义。我常常做事时会寻找意义,但往往它只是一个不存在或几乎不存在的话语。这对我而言是真的。
旅途中的某个酒店里,我终于看完了一直想看但未能看到的电影《低俗小说》,随后便进入了一场安静而舒缓的大眠。第二天清晨,当阳光灿烂地照进房间时,我回到了南京。我跨越几千公里,却只能留下些许印象,就像记忆中的那个女孩三年跌跌撞撞,她只留给我寥寥数页记忆。而所有我的故事都难以成为书籍,所以这段经历讲完似乎太轻松。不过,平凡无趣的人生通常很长,它们比那些绚烂极致却早逝的人物更持久。
当然,这并非绝对。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理解,而且与他人交流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。而且,无论是在日常生活还是社会交往中,都仿佛缺乏激情,每一样都是咸得要命的地道盐水。但是,即使如此,我们依然应该尝试点什么新的、不同的东西——比如那杯龙舌兰,让我们的生命更丰富一些。在这两个月里,没有真正阅读,也没有深入思考,只是一种持续的心理折磨,一种沉默影响着我的每个细胞,不再允许那些无缘无故的幻想或是不切实际的情怀浮现。
然而,九月初又将到来,那时候,又该开始漫无目的地探索、斗争与追求。那是我一直未曾解答的问题之一。